《皇朝秘史》(164)

  车中女人传过来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不过这一次声音里却是充满了喜悦快乐的味道。”

  死没良心的!现在才想起人家来!人家可是夭夭都在想你哦!还不快上车来,好好看看人家!”

  江寒青这时哪里还会又半分的迟疑,立刻急奔两步纵身跃上马车,用力掀开布帘,住车瞩里看进去。

  外表普普通通的一辆马车,里面却是布置得十分豪华,铺满了貂皮锦裘,点缀着无数的珠玉珍宝。靠着车厢里的特制车用油灯,江寒青清楚地看到在车厢里那柔软舒适的锦座上端坐着一个看上去大约二十来岁的宫装美妇人那个宫装美妇人头上梳着一个灵蛇髻,身上穿一件黑底金凤罗裙,两肩上由无数珍珠分别缀成两多牡丹的形状。腰间系着一根晶莹的玉带。脚上是一双鞋尖镶着两颗明珠的尖顶软靴。至于身上其他小件珠玉饰品更是不知繁几。在那珠光宝气的映衬下,一张羞花闭月的俏脸更显娇艳。水灵灵的丹凤俏眼!小巧而高挺鼻梁,红惘如丹朱的樱唇,修长而微微弯曲的眉毛,无一不是男人心目中最完美的形象。看见江寒青出现在眼前,美妇人向着他微微一笑,双颊边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更显妩媚可爱。”

  冤家,还不进来让人家好好看看你!还赖在外面千什么?”

  似怨似喔的语气,刚那悦耳动听的声音说出来:听来更是让任何男人都会觉得心痒难搔。

  江寒青听到这话连忙钻进车厢,随手放下身后布帘。江寒青还没有坐下来,那个宫装美妇人已经如柔骨软蛇一般扑到了他的怀里。一双手指甲上涂着红红丹寇的玉手轻轻抚摸着江寒青的双颊,柔声道:“终于又见到你这没良心的小鬼了!唉!几年时间没有见到你,你这小鬼头都变成大男人了!”

  江寒青对于这主动送上门的尤物自然不会有丝毫客气,一伸手便将她紧紧搂住,狠狠地在她的脸蛋儿上、颈项上亲吻了几下,双手也同时在她身上一阵抚摸。那个美妇人被他的一阵亲吻弄得是格格笑了几声,轻轻伸手将他的头推开,娇慎道:“刚说你是个大男人了,想不到你还是那么猴急!一点也不像少宗主的样子。”

  江寒青厚着脸皮笑道:“少宗主就怎么了?少宗主就不能猴急了?何况在您这美艳高贵的神女宫主面前,谁还能够不猴急?”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隐宗神女宫的当代宫主。神女宫主又格格笑了几声,伸手拍开了寒青还在她身上不停乱摸的双手,倚在他的怀中,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地道:“你啊!就是从小都脸皮厚!当年你还是一个小鬼头的时候,就硬拉着人家陪你上床,结果什么都不会,害得人家还教了你半夭。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唉!当年我江晓云要不是想着你这刁、鬼头跟人家是同姓本家,一时可怜你,怎么会让你这什么都不懂的刁、鬼给搞上手?”

  江寒青眼珠轻轻转了下,缓缓将手移到她的阴部,隔着罗裙轻轻揉动。对于他的这个动作,神女宫主江晓云并没有任何阻止的意图,反倒是十分受用地闭上了双眼,胸部急剧起伏着。

  江寒青将嘴贴到江晓云的耳边轻轻道:“宫主,你这么说来,当初是我来冒犯你,你可怜我这个小鬼头啦?”

  由于江寒青的玩弄,江晓云已经是霞生双颊,勉力半睁着眼艰难道:“可……不是嘛!你……你第一次见到人家……当时看你瞪着人家那名眯眯的样子……人家心里就在想……宗主是桃对人了,这小鬼就是一头小色狼!”

  江寒青继续抚弄着她的阴户道:“那我这头小色狼又是怎么来冒犯你了?”

  江晓云慎道:“你……你的手太可恶了!你这样乱摸叫人家怎么说嘛!……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江寒青已经重重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江晓云只觉屁股上一片火辣辣的感觉,疼得一声轻呼,猛地睁开眼来怒瞪着江寒青,呵斥道“你在千什么?”

  江寒青心里暗呼一声“槽糕”明白自己刚刚作了一件错事。这位在隐宗里位高权尊的神女宫主可一点也不喜欢性虐待这玩意儿!江寒青最近几年来习惯了虐待女人,忘记了面前这位宫主的喜好,如今不自觉地便作出了粗暴的动作,自然是冒犯了这头雌老虎的禁忌不过江寒青反应何其迅速,虽然心里因为这神女宫主发怒而感到有点发荒,但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的害怕犹豫的神色,仍然是面带微笑道:“宫主刚才那句话自然是该打啊!人家当初那么刁、,还是一个小男孩,怎么可能冒犯你!分明是你看人家童子之身,主动来引诱人家的。”

  江晓云听他这么一说,脸色方才和缓了下来,皱眉道:“你刚才那一下打得人家那么痛!你对其他女人也是这样吗?”

  这么好的一具楼梯摆在面前,江寒青哪里还不顺着住下爬啊,连忙回到道:“没有啊!真是对不起了!我一想着宫主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就激动起来。一下没有控制好手中的力道。你可别怪我哦!”

  说着便搂着她亲吻了两下,双手也不停地在她的乳房、小腹和阴部抚摸着。江晓云显然已经原谅了他刚才冒犯的举动,浪声笑道:“没什么啦!你这个小鬼头,刚才都听不出人家的声音来丁!呸……一点都不把人家放在心上。还说什么人家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江寒青一边亲吻她的脸蛋儿,一边道:“我当年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小,后来隔了这么多年,今日才再次听到你的声音,一时之间想不起来那也很正常嘛!再说你是我是的第一个女人可是事实啊!难道你想赖帐?”

  江晓云噗嗤一笑,伸手搂住江寒青的脖子,用牙齿轻轻啮咬他的耳垂,腻声道:“人家怎么会不记得呢?你可也是人家最最心爱的心肝宝贝哦!以后可不许忘记我呀!”

  江寒青这时已经肯定江晓云不介意刚才自己用力拍打她屁股的事情了,心里立刻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想道:“妈的!好险!差点就惹这婆娘翻脸!幸好本少主反应还算快啊!否则可真是危险啊!”

  神女宫主因为在隐宗里具有十分特殊的地位,加上手里所掌握神女宫的强大实力,在隐宗里一向都具有极大权力。其实隐宗的人都明白,名义上位居隐宗之首的宗主大人,其实在隐宗高层只能排行第三,列第一的是圣母宫宫主,而位居第二的就是神女宫主。在隐宗的活动中,圣母宫和神女宫几乎对任何的事情都会出面千涉,而两宫的事情宗主却从来无权过问。像这一次两宫派出何炳章和张四海混入帝国军队中的事情,隐宗宗主就丝毫不知情。这种情况其实在隐宗创派的时候本来是没有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由于两宫的实力太过强大,不知不觉中她们的地位就压过了宗主,成为隐宗神圣不可侵犯的人物。

  这样一来隐宗的宗主对于两宫的意见便根本不敢有丝毫的违背。虽然两宫宫主并不会反叛宗主,可是那种受人掣肘的感觉却仍然是任何当权者都绝对不能够忍受的。近几代隐宗的宗主其实对这种现象都极为头痛,很想扭转这种局面。可是其中错综覆杂的事情太多,让每一位宗主都只能是刚刚生出这个念头便强自压了下去。姑且不论两宫手里掌握的惊人实力,就算宗主真的想收拾两宫,可是想一想里面还有自己当年授业恩师所疼爱的母亲和女人在里面,就心里开始打退堂鼓了,转念再想起自己百年之后母亲和心爱的女人也要进入两宫,否则多半不会受后人尊重,那更是愁肠百结了。

  这样的念头一产生,那就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了。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两宫这块长在历代宗主心头的肉瘤方才得以延续这么多年而无挖法根除。在目前这个时候,江寒青虽然还没有成为宗主,担负起指挥全宗子弟的重责,却已经深深感受到两宫宫主对自己地位的威胁?尤其在江寒青的心底,从来都只是将隐宗当作自己争夺夭下的一个工具而已,一旦他夺取了夭下,那么隐宗就会成为一个多余的东西,甚至是一个需要铲除的寿瘤。

  在这种情况下,到时候两宫的存在自然就会成为一个让他寝食难安的噩梦。刚才江晓云屁股被他打痛之后所表现出来的强横态度,更是让江寒青不寒而栗。一想起以后自己要看着她们的脸色行事,江寒青就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窝囊虽然江晓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可是在他的心目中,她并没有占多重要的地位,就正如江寒青在江晓云心目中也有多重要一样。

  对于江寒青来说,江晓云不过是学习成长中的一个必经阶段而已,唯一特殊的是上夭选择了她作为他的第一个女人;而在江晓云心中,最爱的也只是当年自己的那个宗主男人,虽然她口头上把他当宝一样,但江寒青也不过是她排遣芳心寂寞的一个途径。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的江寒青,心里对于江晓云和她代表的两宫根本没有任何感情,此刻他就不停地在心中嘀咕着:“两宫……两宫……哼!怎么才能铲除两宫呢?到时候看你们这帮贱女人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嚣张!”

  江晓云哪里知道江寒青此时心里正在动着对两宫不利的念头,被江寒青的一阵桃逗弄得是情浓如火的她只想让江寒青抱住她好好享受一回。轻轻用手抚摸着江寒青宽阔的胸膛,江晓云柔声道:“刁、鬼头……你在想什么呢?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江寒青道:“我在想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哪些巡夜的禁卫军又跑哪里去了?”

  江晓云掩嘴噗嗤一笑,那如花笑容顿时让车厢里蓬毕生辉。

  伸手戳了一下江寒青的额头,她娇笑道:“你啊!真是糊涂!你不是见过张四海他们吗?忘了他们是本宫派过来的吗?人家偷偷派人跟踪你的行踪,发现你今晚去了太子府。便让何炳章他们对巡夜的禁卫军作了调动,专门将你行走路上的兵士都调了开去。这可有什么难办的?然后人家便在这里等你出现,好跟你商量要事。开始的时候故意搞出那么一点神秘的气氛,不过是想跟你开一个玩笑,给你一个惊喜。”

  江寒青装作生气的样子道:“搞得好啊!惊则有之,喜却未必!”

  江晓云笑道:“好吧!算本宫做错了,好不好?本宫给你道歉!”

  说着从江寒青怀中挣脱身子端庄坐正,装出一派严肃的神情道:“少宗主,本宫错了!请少宗主对本宫的错误给子处罚吧!”

  江寒青配合地板着脸道:“好!本少主罚你陪寡人睡上三夭三夜!”

  江晓云闻声娇笑道:“三夭三夜?你行吗?”

  一边说一边就用一种怀疑的月光上下打量着江寒青,一副十分怀疑他能力的表情,气得江寒青狠声道:“你不信?那好咱们马上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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